宋雨喆:先噪起来再说
- 专栏
- 2021-0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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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推瓜 ︱摄影师刘乐 )
早在1993年,来自江苏的左小祖咒、浙江的丰江舟和北京本地的秋野便已经是树村 、 东北旺知名的地下音乐人,他们分别组建了NO 、 苍蝇和子曰乐队,不和谐的和音 、 即兴 、 狂躁或怪异……主流摇滚乐对音准 、 曲式 、 和声 、 旋律以及抒情性的依赖被他们打破。他们是最早背离主流摇滚乐的人物。
木推瓜的横空出世,破坏和改造着艺术摇滚。他们不愿意被类型音乐束缚,早早地偏离了主流摇滚乐。他们的音乐风格介乎先锋实验和摇滚乐之间,音乐审美超越了主流摇滚乐的大众娱乐和思想简单,并拒绝学院前卫先锋领域的孤芳自赏。他们在音乐上的独创性来自于对本能的探索,并一定程度上坚持了摇滚的特色——强烈 、 节奏化和电声乐器以及效果器的使用。主唱宋雨喆的演唱混合西方歌剧花腔,中国戏曲腔调的阴阳怪气唱法,既有哥特或者华丽摇滚的戏剧感,又有对时代真实的鞭挞 、 反讽和诅咒。
从2000年组建于2002年解散,两年间乐队参加了很多演出,但是却没有留下一张正儿八经的唱片。他们的三首单曲作品《我像谁》《哆嗦哆》《钢铁是怎样没有炼成的》收录于2003年麻音乐制作的合辑《被侮辱的姿势中》,这也是他们仅留下来的作品。2016年年初,原美之瓜(美好药店与木推瓜成员组建的另一支先锋乐队)的发起人之一小河宣布木推瓜将重组,并且将他们的第一场演出献给了南方深圳的明天音乐节。
(木推瓜 ︱摄影师刘乐 )
以下落网,简称落;宋雨喆,简称喆。
落:木推瓜这个音乐项目,已经闲置多年,是在什么样的机缘巧合之下,你们打算重启这项计划?
喆 :木推瓜停置十五年,七八年前动了重组的念头,每个人心理筹备期和客观条件到去年算是正式启动重组,天时地利人和,没法不弄!
落:在重启这个计划的时候遇到的最大难题在哪里?
喆 :重启到现在其实比较顺利,因为心理层面的问题解决了,也就是与过往和通畅,所以也就是具体注入时间投入包括录音及赴英国混音的具体的周折。
(木推瓜 ︱摄影师刘乐 )
落:木推瓜的乐手除了你和鼓手李旦在大忘杠之外,其它几位成员目前是什么样的状态?
喆 :张方泽与阿远一直从事音乐制作的工作,偏幕后,但一直没脱离音乐。
落:明天音乐节过后,你们还会以木推瓜的名义进行演出和发行作品么?
喆 :当然!
落:最近木推瓜发布了新歌《葵花宝马》,跟2003年收入在麻音乐发行的合辑《被侮辱的姿态》里的三首歌,有什么不一样的创作思路与呈现方式?你们是否觉得自己比以前成熟了?
喆 :《葵花宝马》是老歌,马上出的这张专辑《悲剧的诞生》都是十几年前的歌,只是有些歌没来过现场的人没听过。明天节后有两首新歌,也有木推瓜的名义下从未涉足的情歌。
(木推瓜 ︱摄影师刘乐 )
落:您既 有自 己个人的音乐项目,同时也是大忘杠/木推瓜的组建者与创作主脑。作为三个不同音乐项目的参与者,您是如何分配自己的创作精力,或是思考自己的创作定位?
喆 :我是摇滚乐的背景底子,大忘杠的音乐更自由,我是其中角色之一,个人是块自留地,用来平衡警醒。目前作品流出来会自然到这三个中的某一项,这上面还没觉得太麻烦。我的精力,现在还行,也许算是鼎盛的几年,所以我把能拿的拿出来给大家,而不是证明我什么都弄。
落:在我看来大忘杠像一个随时可以变化音乐项目/组织,而木推瓜像某个时期你们对某些音乐风格探索的产物,而以您个人名义发布的作品又具有更多个人色彩。您觉得这三者之间的不同点和共同点分别有哪些?
喆 :上面说了一些。大忘杠在舞台上我会逐步做些个人的淡化,让这个项目更自由开阔,甚至在筹备一个交响乐队。木推瓜是摇滚乐,有摇滚的内核在,即便音乐思路上也不太寻常。个人想到哪儿弄到哪儿。
落:2004年木推瓜和美好药店的部分成员以及万晓利等人组建了一个前卫的即兴乐团“美之瓜”,乐队同年10月份还发行了首张专辑《美之瓜 9+2》。现在,木推瓜即将再次出山表演,您觉得美之瓜有重组或是出来表演的可能么?
喆 :美之瓜谈不上重组,因为从没解散过。
(木推瓜 ︱摄影师刘乐 )
落:对于此次明天音乐节的表演你们有做什么特殊的准备?除了之前发行的四首作品之外,你们还会唱哪些歌?
喆 :会有专辑《悲剧的诞生》九首歌,加上四首基本没演过的歌曲。
落:此次音乐节的阵容里您最期待谁的表演?您最想与之合作的表演嘉宾是谁?
喆 :木推瓜。如果有与别人即兴合作的环节也许是灰野敬二。
本文由luowang于2021-04-17发表在落网音乐落网记忆落网电台,如有疑问,请联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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