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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想做一个安静的披头士

他只想做一个安静的披头士  第1张乔治·哈里森 | 图片来自Fanpop)

也许当年在回家的晚间电车上,保罗把乔治介绍给了约翰,那便是乔治人生中第一次遇到的转机吧!约翰被这个小他三年的男孩子打动了,他对音乐是那么的痴迷与朴实,在短短的接触之后便让他加入了乐队,虽然这支乐队在不久后解散,但日后组建的披头士却成为他们人生中一个新转折点。

乔治出生于利物浦一个比较贫穷的社区,是家里年龄最小的男孩,也是唯一一个受教育程度最高的孩子。在外人看来这个穿着邋遢,发型酷酷的少年,整天不务正业在外面瞎混,可内心里却对艺术有不懈的追求。他喜欢涂鸦和弹吉他,听说他拥有的第一把实木吉他还是自己做的,后来母亲觉得这孩子是真心喜欢音乐,才给她买了第一把电吉他。

在乐队里,也数乔治最小。约翰特烦这个跟屁虫,有时候他跟女朋友约会,他也要跟着去。不过这个年龄最小的弟弟,却是乐队里吉他弹得最好的,最刻苦的。在别人眼里,弹吉他只是为了完成一首歌,在他看来,只要能弹琴,他就能开心一个晚上

他只想做一个安静的披头士  第2张

(乔治·哈里森 | 图片来自HBO)

乔治第一次出门远行,是参加乐队的巡演。那时候,他会在紧锣密鼓的巡演间隙里给妈妈写信。向妈妈讲述,巡演期间发生的事情和遇到的各种怪人,偶尔他也会抱怨在外面碰到的难题,或是受到不公正的对待。的确,披头士的光芒常常被保罗和约翰占据,在外人看来,乔治和林戈只是幸运的乐手,有时候,这种身份和地位常常让他觉得心里有失平衡,而他会把这些事情埋藏在心里。

后来他迷上了印度的西塔琴,并拜孟加拉音乐人拉维·香卡为师,特意赶赴印度专心学习西塔琴。印度之行开阔了乔治的视野,而且打开了他的心胸。他开始研习东方哲学与印度宗教,他开始喜欢冥想和接触大自然。在披头士后来的几张专辑里,他也曾将印度的传统乐器与摇滚乐做了很好的融合,这种实验精神在当时是非常超前的。

乔治对印度文化、艺术、宗教和哲学的喜爱,贯穿了他的一生。与第一任妻子Pattie Boyd离婚后,他找了一个墨西哥姑娘为妻,并给独子取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名字,Dhani Harrison。其中Dha和Ni是印度音阶里的第六个和第七个。在母亲的病榻前,乔治会给她念一些印度的关于生死超度的经文。去世前,他曾在遗嘱里写道,希望能将骨灰散在印度的“母亲”河里,后来其妻子与儿子在印度教仪式的葬礼上将其骨灰撒入印度恒河与亚穆纳河中。

他只想做一个安静的披头士  第3张

(乔治·哈里森 | 摄影师:Jan Persson)

在马丁·斯科塞斯的纪录片里,曾有一段采访列侬遗孀小野洋子的片段。洋子说,在乐队里乔治常常会被忽视,创作上一直以列侬与保罗为主导,虽然在每张专辑里乔治都会贡献一两首歌,但是他的歌常常被安排在B-Side,而保罗和列侬的歌往往会成为专辑里最热门的歌曲。甚至到后来,乔治不敢让保罗和约翰听自己写的歌,他叫来艾力克·克莱普顿帮忙为自己的歌曲录制吉他,录制好之后才给他们听。

披头士的解散在某种意义上对他来说是一种释放,无需为巡演发愁,也不必为粉丝疯狂的行为买单,更不会再在录音室里遭到制作人或是乐队其他成员对他作品的白眼。乔治开始捡拾起之前被丢下的作品,开始制作个人专辑,并在里面展现出过去被掩盖的音乐天赋,不论是词曲创作还是演出方面都极为出色。1970年发行的三合一专辑《All Things Must Pass》,随即攻上各国排行榜榜首,还同时夺下最具指标性的英国排行榜和美国告示牌双料榜首;接着在1973年发行的《Living in the Material World》,也同样获得相似的好成绩。

乔治是第一位慈善音乐晚会的举办人。1971年乔治的老友兼老师拉维·香卡来英国寻求帮助。当年因孟加拉遭受风灾,巴基斯坦的穆斯林军队趁机镇压不服当局统治的印度教徒。上百万的印度教徒逃亡印度,印度无力收容。香卡的家人也遇难流亡,他请求乔治做些什么,以唤起国际社会对此事的关注和援助。乔治认为最有效的方式是举办一场慈善音乐会,以唱片和DVD现场发行。乔治凭借他在音乐圈里的人脉邀请到了连同鲍勃·迪伦、艾力克·克莱普顿、里昂·罗素、比利·普莱斯顿、吉姆·肯特纳、克劳斯·弗尔曼和坏手指乐队在内的众多圈中好友参与此次慈善演出。

他只想做一个安静的披头士  第4张

(乔治·哈里森 | 图片来自豆瓣)

列侬的意外辞世对乔治的影响很大,在1974年发行的专辑《Dark Horse》里,他曾写了一首《Bye Bye Love》来纪念这位对他影响至深的老友。过后的几年乔治也一直被情感和家庭以及商业上的琐事困扰。幸好这些问题在后来都迎刃而解了,乔治把生命中最宝贵的时间留给了重组的家庭和他日后的音乐事业。

「与其他披头士一样,乔治被人所爱,也相信爱是人生的目的之一。不过乔治还明白,到最后,你需要的比爱更多,否则无法存活。有时候黑暗无边无际,有时候爱和接纳不够挽回一颗疑虑重重的心和受损的灵魂。乔治的歌《The Art of Dying》处理的就是这个主题。换句话说:爱了不起,也费不起。纵贯二十世纪,没有哪个爱情故事比披头士乐队的经历更好地诠释了爱的二分法。我想,可能四人之中,乔治对爱的理解背负了最多的重量、向往和荣耀。」——helenharris译《谜:乔治·哈里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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